沈芸顾琅是著名作者小琅小说作品里面的男女主角,小说以形式来叙述,大大增加了难度。可想而知,作者对它倾注了多少心血!我原本是当朝状元郎,与将军府嫡女沈芸有婚约。她全家获罪,我以状元郎身份为交换条件,保住了沈芸的性命。流放边关五年,互生情愫。我等着她说的,得胜归朝,便向陛下求赐婚。却在庆功宴上,听到她说,此生唯钟爱端王,其他人不过是将就。我气急攻心,本想上前理论,却突然看到一行字飘过。【哎,真为我的白月光顾琅不值得,等会儿他闹起来后,沈芸不得不娶他,从此怀恨在心,最后直接给他下了毒,死的那叫一个惨。】我停住了脚步,因为,顾琅,是我的名字。
《将军要把我送人,我点头答应后,她疯了》 1 免费试读
我原本是当朝状元郎,与将军府嫡女沈芸有婚约。
她全家获罪,我以状元郎身份为交换条件,保住了沈芸的性命。
流放边关五年,互生情愫。
我等着她说的,得胜归朝,便向陛下求赐婚。
却在庆功宴上,听到她说,此生唯钟爱端王,其他人不过是将就。
我气急攻心,本想上前理论,却突然看到一行字飘过。
【哎,真为我的白月光顾琅不值得,等会儿他闹起来后,沈芸不得不娶他,从此怀恨在心,最后直接给他下了毒,死的那叫一个惨。】
我停住了脚步,因为,顾琅,是我的名字。
1
【没办法,谁让他不是主角呢。】
【啊,对对对,我白月光在边关辛辛苦苦陪了沈芸五年,结果沈芸回京第一件事,就是要求娶她的端王殿下,这谁受得了。】
【真是巴掌伸不进屏幕的无力感。】
【行了,别吵了,顾琅又是个什么好东西,等会他不就大闹庆功宴,逼的沈芸娶他,自己做的孽,后果也要自己担着。】
【搞笑,那还不是沈芸先把他送了人?】
我刚迈出的脚步,瞬间退了回来,闭眼压抑着惊恐地情绪。
沈芸她,会把我送人?
「顾琅!」
沈芸高声招呼着我,若是在平常我早就跑去她身边。
可如今的这每一步,都显得这么沉重。
沈芸站在中间,周围站了一圈人,甚至还有——
我的前未婚妻,齐君。
周围明显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直接起哄,「我看顾琅倒是与齐姑娘尤为般配,听说以前还有过婚约?」
「沈芸,你怎么还抢别人未婚夫啊?」
沈芸摆摆手,眸中满是得意,「我从不干涉他人选择。」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也就是我顾琅上赶着。
「怎么,现在他顾琅回去重新履行婚约,你也愿意?」
沈芸轻笑一声,似是开玩笑一般,「顾琅,你说呢?」
我说?
要我说,那自然是。
——「好。」
沈芸的笑容僵在脸上,周围的喧闹也一下归于寂静。
2
似乎是刚刚反应过来我说了什么,沈芸脸色一下沉了下来。
她大概也是没想到,昨天夜里我还在跟她,你侬我侬,此刻却就这么在众人面前不给她面子。
「哈哈,这么久没见,顾琅也学会逗我们玩了。」
旁人眼看气氛不对,急忙出来打岔。
沈芸这句,破有些咬牙切齿的滋味儿,「你说,你愿意?」
真是好奇怪,明明是她先对不起我的。
现在不知道在这里发什么癫?
我转身走到齐钧身旁,蹲下整理他盖在腿上的毛毯,用着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语气。
「我可帮齐家翻案。」
她本如冰的目光,此刻却突然顿住。
我笑了笑,「齐姑娘觉得呢?」
齐家上下忠烈三代,却突然被人诬陷通敌卖国。
一时之间,男丁全部监斩,女眷充入教坊司。
而齐君则是从小养在太后身边,方躲过一劫,但是却受到惊吓,中风后,瘫痪双腿。
齐君也笑了,她从腰间解下个物件来,我认出,那是齐家祖传的玉佩。
再一抬头,眸中满是深情,「琅琅,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你我婚约一日未退,你都是我夫君。」
沈芸忍不可忍,刚要上手想把我拉回去,就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
是端王,齐佑宁。
「没想到今日还能看到如此良缘。」
「恰好今日不本王的心情也好,顾琅,你在本次大战中贡献的计谋尤其出彩,本王也是略有耳闻,如今本王就圆你个心愿,给你们赐个婚如何?」
不等我回答,齐佑宁又转身看向沈芸。
「沈将军觉得呢?」
沈芸跪在地上,良久,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臣认为,不妥。」
她说这话时,一直在盯着我。
我与众人皆是一怔,谁都没想到,沈芸敢当中不给端王的面子。
「还请王爷见谅,如今边关刚刚稳定,形式瞬息万变,微臣等自然以国事为先。」
众人也都纷纷打着圆场,此事儿竟然就这么轻轻揭了过去。
沈芸在宴会中途被婢女失手,酒水洒在身上,如此拙劣的把戏,但她也只是迟疑一瞬,便跟着去了后殿换衣服。
直到宴会结束都没回来。
我心中还未完全放下,待众人走后,便寻着后殿找她。
万万没想到,我竟然会在宗祠门口,捡到沈芸的香囊。
那是我亲手给她绣的。
边关蚊虫居多,而沈芸更是个遭蚊虫的,往往只出去一小会儿,就会盯着满身包回来。
她磨了我很久,哪怕我这个香囊绣的歪歪扭扭,她也视若珍宝。
甚至有一次在战场之上,香囊不小心遗失,沈芸愣是不顾危险,孤身前往。
那次我发了好大的脾气,而她也像个孩子一样犟,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
那是我绣给她的。
如今,就是这么重要的物件,此刻也是躺在污水中。
就像我和他的关系一般,其实早就污秽不堪。
我紧紧握着手里的香囊,气愤至极,立刻就想冲进去要个答案。
却别人一把拽住。
是齐君,她轻叹口气,
「我若是你。我就不会再走一步。」
可是,我又如何甘心!我不甘心!
里面两人被外面动静惊动,一声怒喝,「谁!」
我踉跄挣扎,齐君却是将我猛地一拽,坐到了她的腿上。
「别动!」
她飞快转折轮椅,往旁边小屋躲去。
屋内漆黑一片,她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脖颈,此刻我才反应过来,她不是残废?怎么有这么大劲儿?
如今冷静下来,我也知是齐君救了我,我轻声与她道谢。
「齐君,我想跟你做个交易。」
她疑惑的嗯了声,我接着道,「十日后,我帮你齐家翻案,但是你要去圣上哪里,请他赐婚。」
「赐你和我的婚。」
夜色寂静,齐君却突然沉默了,我心里忐忑不安,很是煎熬。
就在突然之间,我眼前却炸了。
【哈哈哈我们小顾还在紧张兮兮等回复,结果齐君满脑子都是想亲。】
【呜呜呜,我那不张嘴的啊,就算你不拿这件事情威胁他,他也会帮你解围的。】
【就是就是,就盯着人家嘴唇看,光看有什么用!你不行我来!】
【齐君也是惨,他姐姐是不是就要死了?】
【谁说不是,后面他姐姐就要一头撞死在棺椁上殉情,可谁知棺椁里的人是假死,就是为了图谋齐家的家产!】
【哎,死去的爹,失踪的娘,殉情的姐姐,中毒黑化的他。】
齐君的姐姐要死了?而且,齐君中毒了?
信息量实在有点多,但是齐君多次帮我,我既已经知道他即将会发生的事情,能帮的,我还是要帮的。
「齐君,」我唤她,「我…」
唇上擦过柔软的触感,我一愣,身子便是一僵。
【啊啊啊,她爽了!!你演的明白吗!快起来!让我来!】
【爸爸妈妈,豹豹我出生啦!】
我两眼一闭,要不,当我死了吧。
我慌乱站起身,不敢抬头看她,
「齐君,你若信我,就在府中等我,我会同你说重要的事儿。」
3
沈芸很晚才回来。
我正在收拾东西,想要把她这些年送给我的东西,全都归还给她。
「你怎么在收拾东西?快看,你喜欢的那家桃酥,我特意宴会没结束就去排着。”」
沈芸将怀中的桃酥讨好般递给我,若不是我刚刚才撞见她的端王的事情,恐怕此刻也会被感动。
有时候,我也很奇怪,明明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还能坦然地当着我面说谎话。
见我不吃,沈芸皱了道,但还是强压着不耐哄我:「怎么了?可是我走后,有人灌你酒了?”」
面对他的虚伪,我已经提不起半点陪他继续演戏的力气。
「嗯,刚才回府的路上,在马车里睡了一觉,做了个噩梦。」
「无论梦到什么,有我在你身边,你都不用害怕。」
我笑了,反手握住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梦到你,求皇上赐婚,但是不是你跟我,而是端王殿下。”」
「荒唐!」
沈芸脸色快速闪过一丝心虚的表情,若不是我过于了解,怕是根本注意不到。
「我与端王清清白白,定是哪个嫉妒我的,在你面前嚼舌根!」
「看我揪出来,不割了她们的舌头!」
「沈芸」,我的视线看向她的腰间。
「我给你的香囊呢?」
沈芸面色一白,连忙低头看去,那里早就没了香囊,只剩下一个坠子。
「......许是,刚才排桃酥时,被哪个不长眼的扯掉了,我现在就去找!」
「别找了」,我喊住她,然后打开桌子上的盒子。
「刚才端王送来的,你的香囊。」
沈芸呼吸一滞,我却早已为他找好了理由。
「早就听闻端王也喜爱桃酥,怕是你丢的香囊被他家小厮捡到。」
沈芸点点头,伸手想拿,我却快她一步。
伸手将盒子中的香囊扔进火盆。
「脏了,回头你戴新的吧。」
「那,你会再给我绣一个吗!」
沈芸的眼睛亮晶晶看着我,我只觉得可笑,当然不会。
「对了,我还有个东西要给你。」
他从怀中掏出一根后腰拿出一把宝剑,如献宝般,递到我面前。
看宝剑的瞬间,我差点落泪。
「是我阿娘的宝剑!」
沈芸满眼宠溺看着我,「我今日离席,就是为了去找这把宝剑,阿琅,你都不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劲儿,拖了多少人。」
我爹娘是在战场上身亡的。
时间太长,我其实对他们的印象都有些模糊。
但是看到宝剑那刻,模糊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
我仿佛看见,夏日的午后,阿娘总是会起了兴致,舞上一段。
那时的阿爹抱着我,同我说,我们阿琅以后,也要像娘亲那般英勇无敌。
现在,沈芸将我抱在怀里,轻声哄着。
「莫哭,日后一切都有我。」
这一刻,我才是真的崩溃
为什么每次在我对她绝望的时候,她才会重新变回过去那个我深爱的沈芸呢。
4
只是我的感动并没有持续很久。
外院的喧闹终究还是闹到了这里,沈芸刚刚一开门,就有人迎她而跪。
「还请将军,救救我们王爷!」
那人说的又快,又急,「王爷今日回去就说不舒服,奴才本请了太医,谁知王爷却突发陷入昏厥。」
「眼看就要不行了!」
「宫中钦天监紧急来报,说王爷八字轻,如今被梦魔缠身,若不不及时救治,明日便可发殡!」
「怎会如此!怎么会这么严重?!」
奴仆哭丧着脸,「王爷是有救的!只是…只是需…需要…」
沈芸怒喝一声,「该死的奴才!到现在还吞吞吐吐!」
「快说!」
像是有预感般,那奴才的目光却看向我这里,我下意识握紧手中的剑鞘。
他一路跪爬到我身前,咚咚给我磕了几个,高声哭喊。
「还请顾小爷借宝剑一用!」
「奴才替王爷感恩主子一辈子!下辈子当牛做马报答顾小爷!」
「胡说八道!」
我一声怒喝,指尖冰凉发抖,「这事儿又与我这宝剑有何关系!」
我看着沈芸步步逼近的身影,感到绝望。
「沈芸,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明知道,你明知道这把宝剑对我有多重要!」
「阿琅,听话,如今人命关天,只是借用一下,我就给他拿回给你好吗?」
「不好!!沈芸!你我心知肚明,今日我若松手,它就再也回不来了!」
——「顾琅!!!」
「平日里我纵的你不知天高地厚是不是!」
「拿来!」
宝剑被强制夺走,我伸手想追,却被那奴仆一推。
屋内桌子被我撞翻,茶盏碎了一地,扎进我的掌心。
他得意洋洋的站在那里,眼中满是轻蔑。
「果然如王爷所说,在你和他之间,沈将军永远都会选择王爷。」
我来不及与他算账,只是一心追上沈芸,想要追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屋外,狂风大作,顷刻间便电闪雷鸣,沈云芸纵马而驰往端王府跑去。
我艰难跟在后面,哪怕摔倒,也快速爬起来。
一心只想着,快点,再快点,那是阿娘留给我的唯一东西!
我要保住他!
「沈芸!」
我撕心裂肺拍打着端王府大门。
「开门!你给我开门啊!」
「你不能动那把剑!」
雨水和血水混为一处,我声音嘶哑的跪在地上。
「沈芸…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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