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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屿舟宋挽初小说完结版_大爷不好了!夫人她翻墙了甜文完结文

收录时间 :2025-04-16 21:55:58    人气:16

《大爷不好了!夫人她翻墙了》大结局提前知晓,本书的主角是宋挽初梁屿舟,它是梁屿舟打磨的宫斗宅斗书籍。这本书的作者妙语连珠,妙笔生花,实力推荐。《大爷不好了!夫人她翻墙了》小说章节内容介绍:“老太太,我想离开了。

梁屿舟宋挽初小说完结版_大爷不好了!夫人她翻墙了甜文完结文

《大爷不好了!夫人她翻墙了》精彩章节试读

“老太太,我想离开了。”

“你们听说了吗,梁二爷博了头彩,皇上问他要什么嘉奖,他请求皇上赦免俞敬年的罪行,皇上恩准了!”

“那俞慧雁岂不是很快就能随父回京了?梁二爷真是深情不渝,三年了,还对青梅竹马念念不忘!”

“二人打小就郎情妾意,要不是宋挽初横插一脚,鸠占鹊巢,二人岂能劳燕分飞?”

“想必俞慧雁一归京,梁二爷很快就会迎娶她过门,到时候,宋挽初妻不妻,妾不妾的,就尴尬喽!”

听到这些话,宋挽初本就苍白的脸上,血色尽失,心口传来一阵窒息般的疼痛。

她的夫君梁屿舟与众世家子弟比试猎灰熊,意图非常明确,要争得皇上的嘉奖。

国公府世子之争,向来激烈,梁屿舟虽为嫡子,却不是唯一的嫡子。

他上面还有个大哥梁屿川,是老公爷的先妻留下的。

梁屿舟的母亲嘉和郡主,是老公爷的续弦。

梁屿舟一直都对世子之位,势在必得,没有什么比在皇上面前露脸,更能增加封世子的几率!

宋挽初爱梁屿舟爱到骨子里,在梁屿舟与灰熊搏斗的焦灼时刻,她骑马进入狩猎场,以自己为诱饵,吸引灰熊来追。

这才给了梁屿舟喘息的时机,将灰熊一击致命!

她的后背被锋利的熊掌抓出三道深深的血痕,剧烈的疼痛让她差点晕过去。

而梁屿舟,这个她喜欢了七年,又倾尽所有侍奉了三年的男人,竟然用她差点付出生命,才抢来的头彩,用作给他心上人的父亲求情!

再强大的心脏,也承受不住这样的重创,她的身体仿佛又一次被撕裂,血淋淋的,连呼吸都带着痛!

宋挽初的丫鬟南栀心疼得直掉眼泪,“姑娘,你又为二爷做这么危险的事,可他……他太过分了!”

宋挽初的心好像碎成了好几瓣,上药时身体麻木得好像没了知觉。

她的父亲不过是个六品参将,以她的家世,哪里够得上国公府的门槛?

三年前,平沙关血战,父亲为保护老公爷,死在了敌人的刀下。

宋挽初的母亲本就早亡,她成了孤儿。

老太太怜惜她,又对宋家心存愧疚,于是主张将她嫁给梁屿舟,给她一个终身的依靠。

反对最激烈的,是梁屿舟的母亲嘉和郡主。

她嫌弃宋挽初小门小户,母亲又是个商户女,上不得台面,一心想让自己的外甥女俞慧雁嫁给梁屿舟。

两个颇有权势的女人,斗得不可开交。

直到皇上下旨让宋挽初入府为贵妾。

老太太又给了她掌家权,说她名为妾,实为妻。

她天真地以为,能用真心打动梁屿舟,获得他的尊重和爱。

她错得离谱。

于梁屿舟而言,她是顶着圣旨,强塞进来的。

就连洞房夜,都是老太太用圣旨逼着他进的新房。

娶不到自己想娶的,整日面对不想面对的,怎么会高兴?

正想着,门帘被掀开,梁屿舟迎面走来。

身材颀长,宽肩窄腰,带着与生俱来的英俊与贵气。

他的唇角微微勾起,看上去心情很不错。

宋挽初攥着身下的锦被,哽咽问道:“方才她们说的,都是真的?”

梁屿舟唇畔的笑意消失,背对着她坐下,背影冷峭如山石。

“我母亲想念慧雁,慧雁归京后,会在国公府长住,你不许找她的麻烦。”

他的语气里,满是警告的意味。

心上人还没回来,已经开始护上了!

宋挽初的眼泪瞬间模糊了双眼。

她不得不紧攥双拳,用指甲深陷掌心的疼痛,将眼中的泪逼退。

“呵……”千言万语梗在喉头,最后只化作一声轻嘲。

她这个人,在梁屿舟心目中,是无足轻重的,她又怎么能期待,梁屿舟会把她罔顾性命般的付出放在心上?

梁屿舟与俞慧雁的爱情,是j ch的一段佳话。

而她,是这段佳话里的笑话。

三年前,婚宴上,梁屿舟听闻俞慧雁的父亲因罪要被贬出京城,他喜服都没来得及脱,就扔下她去安慰俞慧雁。

回门那日,俞家离京,他又将她丢在半路,赶去送别俞慧雁。

茶馆的说书人至今还对这一段津津乐道,国公府二爷百里相送,俞慧雁泪洒长亭,难分难舍,感天动地。

而提起她,用的最多的词,是挟恩图报,横刀夺爱,鸠占鹊巢。

身体的疼痛让宋挽初越加清醒,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无论你多么努力地去争取,到最后也不会属于你。

梁屿舟对远方的心上人牵肠挂肚,而对身受重伤的她,却连个正脸都不愿意给。

她还在期待什么呢?

“俞小姐回来后,妾身会离开,不耽误二爷的好姻缘。”

说出这些话,她的心在滴血。

梁屿舟终于肯转身了,眼神却冷冰冰的,像是千年不化的寒冰。

“费尽心机才嫁入国公府,你舍得离开?”

讥讽的语气,让宋挽初怔愣许久。

所有人都以为,三年前她抱着父亲的灵位进宫,向皇上求取了嫁入国公府的圣旨。

梁屿舟也是这么认为的。

认为她攀龙附凤,是一个为了荣华富贵,不择手段的心机女。

所以厌弃她,憎恶她,冷待她,甚至俞慧雁父亲被贬的账,都算在了她的头上。

俞敬年任工部尚书期间,贪污修河堤款十万两,揭发他的是工部的一个七品官。

而这个小官,与她的父亲是挚友。

她心口那道陈年旧疤,又开始隐隐作痛。

“慧雁与你井水不犯河水,妨碍不了你!”

说完,梁屿舟拂袖而去,仿佛和她多说一句话,都无比厌烦。

随着他的衣摆消失在门口,宋挽初的心像是被挖走,空落落的,被冷风贯穿。

她狠狠地擦了一把眼泪,眼神渐渐变得坚毅。

是时候离开了。

大周对女子要求严苛,向来奉行从一而终,只有死别,没有和离。

更何况,她连正经的妻都算不上。

幸好,她还有一条后路。

第2章小青梅回来了

当初嫁进来,舅舅舅母向老太太求了一封放妾书。

老太太承诺,如果三年的时间,宋挽初还不能让梁屿舟爱上自己,就放她离开。

不需要经过梁屿舟的同意。

距离三年之期,还剩下不到三个月。

她被送回了锦宁公府,第一个来看她的,是老太太。

看着她苍白虚弱的样子,老太太又心疼又生气,“梁屿舟那个混蛋呢,他媳妇伤得这么重,他在哪里?”

老太太身边的大丫头巧莺犹豫了片刻,才小声回禀,“方才太太叫了二爷去,说是商议给俞小姐办接风宴。”

宋挽初自嘲一笑,身上血淋淋的伤口,更疼了。

老太太气不打一处来,“把他给我叫过来,告诉他,敢不来,我老太婆就亲自去请,看他受不受得住!”

巧莺忙去了,不多时,梁屿舟便迈着稳稳的四方步进来了。

他的目光,首先落在宋挽初苍白的脸上。

宋挽初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视线。

梁屿舟微恼,却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老太太找我有事?”

老太太板着脸,强行拉过他的手,搭在宋挽初的手背上。

“等挽初养好了伤,你们该要个孩子了。”

宋挽初明白老太太的心思。

老太太不喜欢俞慧雁,坚决反对梁屿舟娶她进门,一心要将宋挽初扶正。

本朝允许贵妾扶正,前提是一定要有孩子。

自从两年前小产过一次,她的身子一直都不太好。

这都过了春分,依旧畏寒,整日手脚冰凉。

手突然被那宽厚温热的手掌包裹住,一抬头,对上梁屿舟玩味的笑容:“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乍一听,还以为二人伉俪情深。

她也曾被他偶然流露出的温柔迷惑过,可她现在已经看清了。

梁屿舟只不过是在老太太面前做戏罢了。

无论她如何掏心掏肺,都始终敌不过俞慧雁在他心里的地位。

心头升起的一股酸涩,被她强行压下,给了梁屿舟一个温婉的微笑:“都不喜欢。”

梁屿舟唇角的那抹笑意,瞬间消失了。

老太太惊讶,“挽初,你在说什么?”

“生了男孩像二爷,生了女孩像妾身,人生皆是不如意,不如不生。”

宋挽初看似平静地说出这番话,却心如刀割。

话音刚落下,梁屿舟便冷着脸,拂袖而去。

珠帘被他摔出了几声脆响,像是锤子砸在宋挽初的心上。

她深吸一口气,直到眼中的热泪被逼了回去,才抬头,静静地看着老太太。

老太太像是明白了什么,深深地叹息:“挽初,你还是决定离开吗?”

“老太太,三年之约快到了,我已派人告知舅舅舅母,愿意去江南,打我娘留下来的产业。”

老太太握紧了宋挽初的手,“挽初,这三年,真是委屈你了。”

宋挽初悄悄红了眼尾。

有什么可委屈的,这门婚事,本就是强加在梁屿舟身上的,该委屈的是他吧。

老太太万般不舍,郑重地向她保证:“挽初,我认定的孙媳妇,只有你一人,只要有我在一日,姓俞的休想进国公府的大门!你再好好考虑考虑,别着急离开,好吗?”

看着老太太那温和慈祥的面容,宋挽初尽管已经下定决心,可还是没忍心当面拒绝老太太。

老太太见她默然垂首,以为她同意了,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你好好养伤,什么都不用多想。”

拍了拍她的手,留下一堆补品,老太太就离开了。

换了药,背后撕裂的伤口依旧疼痛难忍,宋挽初只能趴在床上,稍稍一动,就疼出一身冷汗。

南栀正在给她擦额头,房门“砰”地一声被踹开了,梁屿舟怒气冲冲地走进来。

他一把揪着宋挽初胸口的衣服,将她强行提起。

孔武有力的臂膀衬得她身子更加绵软无力。

背后的伤口骤然被扯动,再次裂开,沁出了鲜血。

宋挽初疼得全身颤抖,脸色煞白如雪,错愕地看着他。

梁屿舟张口便质问道:“你对老太太说什么了?国公府是你一人说了算吗,办个接风宴你都要从中作梗!”

宋挽初过了好一会儿才搞清楚他为什么生气。

肯定是老太太不允许他在国公府给俞慧雁办接风宴。

从他的角度思考,的确是她的嫌疑最大。

宋挽初的胸腔,像是灌满了苦涩的海水。

她是不被爱的人,活该承担这样的误会和委屈。

南栀看到宋挽初背后的大片血痕,心疼得快哭出来了。

也顾不得规矩,大声为自家姑娘叫屈,“二爷,姑娘她什么都没说!俞小姐能回京,是我家姑娘用命换来的,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家姑娘!”

梁屿舟的手松开了,宋挽初如残破的落红,虚软无力地跌坐在床上。

对上那双平静无光的双眸,他的心没由来的一阵烦躁。

“宋挽初,你最好记住你的身份,不该管的别管!”

他一阵风似的来,又一阵风似的走,留给宋挽初的,只有满身的伤痕。

一连七天,梁屿舟都没再踏入水韵居。

南栀和素月是宋挽初的陪嫁丫鬟,在二人的悉心照料下,她勉强能下地走路了。

看着她每日郁郁寡欢,南栀和素月绞尽脑汁说些开心话。

“姑娘,还有三日就是你的生辰了,舅爷和舅奶奶一早派人来传话,说给你准备了大礼,肯定都是些稀奇玩意儿!”

宋挽初安静地听着,在皇历本上,将今天的日期撕掉了。

还有八十三天。

“今年生辰,不回家过了。”

南栀和素月都很吃惊。

自从她嫁入国公府,生辰都是在舅舅家过的。

她有自知之明,不管在国公府摆多热闹的宴席,梁屿舟不来,也只能是给京城的贵族徒增笑料。

可今年,将是她在国公府度过的最后一个生辰。

她的手,轻轻抚在胸口,那里有一道疤,是三年前宫宴上留下来的。

有些误会,她想当面解释清楚,走之前不留遗憾。

“南栀,素月,我们去书房找二爷。”

书房门口,宋挽初与梁屿舟撞了个正着,他一脸风尘仆仆,像是刚从外地回来。

而他身后,还站着一个红衣女子。

他的青梅竹马,俞慧雁。

第3章她雪夜小产,他给青梅送炭

“宋姨娘,这么巧,你找表哥有事吗?”

三年不见,她依旧是天真纯良的模样。

说话的口气,俨然一副当家主母的派头。

南栀正色道:“俞小姐,老太太有吩咐,我家姑娘名为妾,实为妻,要称一声夫人!”

素月也跟着帮腔,“俞小姐是亲戚,称一声表嫂,也合适。”

俞慧雁像是做错了事,怯怯地看了梁屿舟一眼,“对不起,我知道你身份特殊,来的路上问过表哥了,他说我可以叫你宋姨娘的。”

梁屿舟冷淡地瞥了宋挽初一眼,“一个称呼而已,你与她又不常见面,无所谓。”

宋挽初的心像是被针扎着,密密麻麻地疼起来。

京中人尽皆知,皇上封她的这个“贵妾”,不过是为了给嘉和郡主一个台阶,顺便堵上她的嘴。

实际上,她出嫁经过了三书六礼,三媒六聘,是八抬大轿抬进国公府的。

老太太允许她梳正髻,穿正红,走正门,与正妻无异。

可再风光又怎么样呢,梁屿舟从没有把她当成妻子。

看似一个称谓,实则是他的态度。

他心中的正妻,只有俞慧雁。

宋挽初掩藏好眼中的悲伤失落,对俞慧雁大方一笑。

梁屿舟见她不计较,看她的眼神有了些许温度。

“有事吗?”

宋挽初道:“有几句话,想跟二爷单独说。”

梁屿舟瞥了一眼俞慧雁,“无妨,慧雁不是外人。”

俞慧雁一脸好奇地看着宋挽初。

宋挽初心中凄然,俞慧雁在场,他竟然,吝啬到连单独说话的机会都不肯给她吗?

她不想在俞慧雁面前失了气度,挺了挺脊背道:“三日后是妾身的生辰,想请二爷到水韵居坐坐。”

梁屿舟正在解斗篷的手一顿,看着宋挽初的目光,晦暗不明。

宋挽初紧张地等待他的答复。

静默片刻,俞慧雁打破了沉默,她一脸抱歉地看着宋挽初,“对不起啊宋姨娘,我不知道三日后是你的生辰,我的接风宴,就定在那一天。”

宋挽初的心,像是被一只无情的手,狠狠揪住。

无声的疼痛与羞辱在她的血液里蔓延,她不甘心地追问道:“只是去坐坐,说几句话,不会耽误二爷多少时间。”

她已卑微到尘土,梁屿舟却面露不屑,眉间透出一丝不耐。

“你的生辰,哪有慧雁的接风宴重要?”

俞慧雁在不停地重复:“对不起,宋姨娘。”

宋挽初觉得她的声音格外刺耳。

梁屿舟的冷漠的态度像是一把无形的剑,无情地刺破她的衣服,让她血淋淋,又赤果果地站在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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