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晤士河畔,科学家越来越多。
越来越多的科学家想要知道,这个被麦格芬教授所看中的强者究竟是什么人。
他未曾谋面,却已经搅动起无数风波。
与此同时,大洋彼岸的另一端。
华夏,寒城。
筒子楼小区中,陈父坐在客厅中唉声叹气:
“唉——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好端端的,他怎么就跑了呢?唉——”
陈母租在串口,看着下方一个个考生被父母陪同者前往考场,也是不住地叹息。
半晌,陈母看向了丈夫:
“你去问了没有啊?他为什么去机场?他去机场到底要干啥?”
陈父叹道:“我托朋友问了,他……他要去英国!”
“啥?”
陈母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再也坐不住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从没出过远门的儿子竟然一下子就要跑到英国去,顿时又惊又急。
“他去英国?”
“他一个人怎么跑到英国去了?他去那里要做什么啊?”
陈母急得在屋里直转圈,蓦地,她抬起头:“老陈,我们报警吧!”
陈父摇头,叹了口气:“报警又有什么用?他人都已经在飞机上了……”
就在这时,陈母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陈母拿起手机一看,是林屹的班主任打来的,赶忙接起了电话:“喂,赵老师啊。”
电话另一端,一名五十多岁,带着厚厚眼镜的数学老师站在考场门口,有些焦急地来回踱着步,手中蒲扇胡乱地扇着。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眼瞅着马上就要考试了,林屹怎么还没到场?你们当爹妈的怎么搞的?”
面对赵老师机关枪一样的询问,陈母期期艾艾道:“赵老师,我……我儿子忽然跑了……”
“什么?!”
“跑了?!”
赵老师大惊失色,急道:“那你们还等什么?快把他找回来啊!他可是我们寒城唯一一个有希望夺得全国理科状元的超级天才!他在数学方面、物理方面的造诣甚至已经超过了学校的老师!从高一开始就已经没有人能教他了!”
“怎么就跑了呢?哎呀呀……这可怎么办啊?我这辈子,就只中意他这么一个学生,你们这父母怎么当的啊?”
陈母一听又忍不住掉下泪来:“赵老师,我们……我们也没办法啊,根本追不上啊!”
“他去哪了?”
“他抢了他爸的摩托车,去机场了……说是做了一班去英国的飞机。”
“什么!”
电话那头,树荫下扇着扇子的赵老师忽然愣住了。
去英国……
他的眼中露出思索之色,忽然就冷静了下来。
赵老师想起来一周前,林屹突然来到自己的办公室,问了自己一个问题。
他说,如果牛津大学邀请前去演讲的话,那么他是否要选择放弃高考?
这个问题……当时被赵老师认为,这是林屹临近高考压力太大出现的幻觉。当时赵老师怕打击他的自信心,于是顺着他的话说,如果你有更好的选择,无论是什么,老师都支持你……
想到这里,赵老师浑身一震。
“难道……难道这竟然是真的?”
赵老师眼中闪过一抹复杂却又震撼无比的神色,他整理了一下思绪,对着电话说道:“你们,你们先别急,我打几个电话问问。”
说着,赵老师匆忙挂断了电话,迅速从通讯录中找出来一个已经将近十年没有联系过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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