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轻描淡写的碾碎了我心里最后的希翼。
我说我得了病,他说我无理取闹。
我茫然地看着他,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一道推门声响起,一个陌生的女人走进了我和傅斯年的房间。
她就这么堂而皇之走到了傅斯年的面前,看了看手表。
然后,亲密挽过我老公的手臂,撒娇说:“斯年,爷爷在等我们回去吃早饭呢,该走了。”
她话里有话,我听得明明白白。
可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仔细打量着这个女人。
忽然诧异地发现,我跟她眉眼之间很像。
但又不得不承认,她很漂亮。
女人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打量,视线交汇中,眼皮子跳了一下。
她大大方方的向我走来,笑着说:“你好,我叫沈心蓉。”
这一刻,我如遭雷劈!
埋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全数朝我涌来。
沈心蓉,我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第3章
我不知道他们俩是什么时候走的。
我只知道,比起傅斯年的不爱我,亲妹妹跟自己的丈夫在一起更让我不能忍受。
我甚至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试图回忆一切蛛丝马迹,想从中揪出“答案。”
可是,没有!一点痕迹都没有!
时间一点点过去。
天上的太阳升起,照亮大地。
我冲向傅斯年的书房,这是一个他从不让我踏进的地方。
我开始疯狂的翻找,但还是什么都没有。
滴答一声,一抹暗红低落在地面。
因为激动,我又犯病了。
但我没动,也不想去擦,而是任由它留。
一滴两滴暗红落在白色地板上,变成一朵艳丽的花,美丽又鲜艳。
我甚至阴暗的想,如果就这么死了,傅斯年会后悔吗?
医院的呼叫将我从混沌中拉回,工作的使命让我短暂清醒。
我没再理会地上的痕迹,转身走了出去。
青海医院,护士站。
我吃了止痛药,换好护士服,又成为了那个为病人服务的沈护士长。
正在跟夜班护士做交接的我,看着穿着白大褂的傅斯年,正带着实习医生前往病房巡护。
他领带整洁,头发一丝不苟,完全没有出轨的心虚。
身旁的小护士撞了我一下:“护士长,你看,今天新来的实习医生长得好像你啊。”
我猛地抬头,沈心蓉也刚好跟着傅斯年从病房里走出来。
我说不清此刻是什么心情,但我能从沈心蓉的眼神中感受到她胜利的喜悦。
就如同她的母亲抢走我的父亲一般,她也在抢走我的丈夫。
我捏紧病例,使劲告诉自己,这是医院,我得忍。
迎着护士疑惑的目光,我收回看着他们的视线,感受他从我身边擦肩而过。
做完早间护理,我走进了傅斯年的办公室
看着他平静的模样,我忍不住质问:“你知道我跟沈心蓉的关系吗?”
傅斯年盖住病例,反问我:“知道,所以呢?”
我被定在原地,直到一阵冷风吹来,我才打着哆嗦清醒。
“她母亲破坏了我母亲的家庭,现在她又来缠上你,你们都顾虑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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