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医院,余晚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在不远处的花坛边坐了下来。
她头痛地压了压眉心,一双高跟鞋突然出现在眼帘之下。
余晚抬头,看到了一个不速之客——张佳彤。
“连着几次见面都有别人,这算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吧。”张佳彤居高临下看着她,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你有事?”余晚不想去猜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不想被任何人打扰。
“因为我的回来,让你失去了现在拥有的一切,真的很抱歉。”张佳彤饱有歉意地说着,看起来诚恳又真心。
只是落在余晚耳中,却没有太多动容。
“我跟厉宴沉的婚姻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你跟他是你们的事,别把我跟你扯上关系。”余晚语气不太好。
张佳彤挑了挑眉,似是没料到剧情不是跟着自己想象中的走。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了过去。
“这些年,很感激你对宴沉生活和身体的照顾……这张卡里的钱,足够你带着医院那位去国外治疗生活,美国那边我有个很熟的心理专家,可以帮你母亲直接催眠忘记过去,这样你也不用受她毒打了。”
她话音刚落,余晚蓦地站了起来,冷眼与她平视:“你调查我?”
自己的过去,几乎没有人知道,包括厉宴沉。
可张佳彤刚回封市没几天,却知道得如此清楚!
“毕竟是情敌,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但大家都是女人,我不想为难你。”张佳彤见余晚不接银行卡,直接放到了她手心。
可余晚手一甩,直接将卡扔到了旁边的水沟中。
“你这叫不为难?”
张佳彤原本来挂着浅笑的脸,瞬间搭拢下来。
“余晚,我给你钱是看得起你,你要吃硬不吃软,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离开封市。”字里行间,满满的警告之意。
张佳彤开着她的宝马mini扬长而去,余晚脑子里混乱如麻,情绪还处于无法平静的状态
离婚协议都已经签了,他们到底还要自己怎样!
打出租车回了家,余晚额头的伤和棉袄上的破烂痕迹,惹得小区的人频频回头打量。
她咽下苦涩,低着头赶紧上楼。
回了卧室,她将头闷在被子里再肆无忌惮地哭出声。
她将所有的爱全都给了厉宴沉,那个男人却不要她了。
天渐渐黑暗,余晚也哭到睡去。
半醒半睡中,感觉有人压在身上,让她透不过气。
感觉到一双大手探进了自己的衣摆,余晚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
正要挣扎尖叫,男人带着酒意的唇已经覆盖了下来。
“是我。”厉宴沉的声音。
他轻车熟路地撩拨着她,但她却在听到他的声音后挣扎得愈发肆意。
“嘶”唇齿间弥漫着血腥味,厉宴沉吃痛放开了她。
没做多思考,余晚抬手狠狠甩过一个巴掌,随即将床头的灯打开。
“出去。”
没有歇斯底里的质问,只有冷漠至极的疏离。
厉宴沉极少饮酒,每次酒后要她都非常狠。
以前的她竭力配合,但现在他们已经离婚。
这样名不正言不顺地爬上她的床,几个意思?
厉宴沉被那一巴掌甩得清醒了几分,但依旧压了过来,攻城略地。
“余晚,你知道我需要什么。”
翌日,阳光照进房间,刺得余晚睁开了眼。
凌乱而皱褶的床边,已经空无一人。
若不是浑身酸涩到仿若被车碾过,余晚还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难以描述的梦。
床头柜上放着一把黑色的钥匙,还有一张纸条。
“我以后不会再来了。”是厉宴沉留下的。
余晚车扯了扯嘴角,将纸条揉成一团直接扔进垃圾篓。
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把她这儿当成什么了?
厉宴沉,我爱你不代表可以被你任意践踏!
余晚想打电话给厉宴沉质问他有新的枕边人了为什么还要来她这里,但刚拿起手机就接到顾昇打来的电话。
“小烟,快来机场,你妈在这边闹事……”
余晚呼吸一顿,来不及洗去一身黏糊,连忙穿上衣服就跑。
母亲不是在医院里吗,怎么出来了?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从事的什么工作,又怎么会出现在机场?
上了出租车,余晚一面要司机加快速度,一面给母亲的负责医生打电话。
医生那边解释说是护工疏漏,导致余母溜出了医院,并且查看监控余母是上了一辆宝马mini离开,医院的人已经带着镇定剂往机场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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